把她们两个混乱的私生活一纸交到了团部,政委看了大为震惊。情况比他们想象中还要严重。谢君尧提干无望,甚至还面临着破坏军婚的处罚。 团长将我安排在了招待所,谢君尧几乎每天都来找我。他再次说不想离婚的时候,我松了口:“那好,你把大嫂她们送走,以后我们生活在一起,我们就不离婚。”谢君尧的反应强烈,“江雪,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大嫂,如果我不照
团长将我安排在了招待所,谢君尧几乎每天都来找我。
他再次说不想离婚的时候,我松了口:“那好,你把大嫂她们送走,以后我们生活在一起,我们就不离婚。”
谢君尧的反应强烈,“江雪,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大嫂,如果我不照顾她们母子,她们会受到欺负的,你就不能心宽一点。”
“不能!”我忍无可忍,彻底爆发,“你觉得她们母子受欺负,那是想象出来的,可我和孩子们,是真的受过欺负!”
一个有男人,男人却三年不着家的女人在村里受到的非议是谢君尧想象不到的。
为了养活孩子,我是最努力的那一个。
可村里给我的地是最差的那一块,孩子们也常常被别人欺负。
就连村里的狗咬了儿子,那家主人都理直气壮不道歉,说我家没男人,活该被欺负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,害怕让谢君尧分心,我从来没有在信里跟他说过。
“只要你这三年回来看看,哪怕只有一眼,你就知道我们娘三处境如何。”
我眼泪刷刷掉。
谢君尧嘴巴张了又合,最后说了句,“对不起。”最后谢君尧还是跟我离婚了。
就算所有人都劝他把大嫂送走,国家会养她们,他依旧舍不得。
离婚之后,我彻底心灰意冷。
把她们两个混乱的私生活一纸交到了团部,政委看了大为震惊。
情况比他们想象中还要严重。
谢君尧提干无望,甚至还面临着破坏军婚的处罚。
对于他的下场,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。
这件事结束后,团长给了我一笔钱,说是代替谢君尧给我的补偿。
他告诉我,以后谢君尧的津贴团里会扣除一部分,用来做孩子的抚养费。
我拿着这笔钱,在城里安了家。
我小时候上过私塾,会几句俄文,团长知道后把我安排进了当地中学当外语老师。
我两个孩子也正式开始上小学。
生活虽然清苦,但之前相比已经好太多了。
我没阻拦过谢君尧看孩子,可他依旧没来看过一眼。
孩子们也没有像之前那样,总是把爸爸挂在嘴边。
看透谢君尧真面目后,他们不在崇敬那个男人。
直到半年后,家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谢君尧看起来狼狈极了,喊了我一声,“雪雪。”
我皱眉,“你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