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靥如花,我却觉得好像被一条阴毒的蛇盯着。我一把甩开她的手:“为什么?你明知道我和他……”“我都是为了你啊。”步月歌笑意不减反深,“杳杳,是我求傅先生让你回来的,你应该感谢我。” 她笑靥如花,我却觉得好像被一条阴毒的蛇盯着。我一把甩开她的手:“为什么?你明知道我和他……”“我都是为了你啊。”步月歌笑意不减反深,“杳杳,是我求傅先生让你回来的,你应该感谢我。”她求傅言隽让我回来的?
她笑靥如花,我却觉得好像被一条阴毒的蛇盯着。
我一把甩开她的手:“为什么?你明知道我和他……”
“我都是为了你啊。”步月歌笑意不减反深,“杳杳,是我求傅先生让你回来的,你应该感谢我。”
她求傅言隽让我回来的?
我下意识越过她看向傅言隽。
哪怕坐着轮椅,男人那与生俱来对所有人事物的睥睨感也没消减半分——
也和两年前跟我谈恋爱时一模一样,毫无区别!
所以其实……他根本就没在乎过我是不是?
我有些喘不上气,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,慌乱地别开了眼。
这时,却听傅言隽淡声开口:“司家没留人,他们回来之前,你在我这儿住。”
留在这儿,就要日日夜夜面对傅言隽。
放在以前,我求之不得。
可现在,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言隽。
我垂眼没看他:“不麻烦小叔了,我去住酒店。”
傅言隽却置若罔闻,直接吩咐一旁的管家:“去把东院的房间收拾出来。”
随后便由着步月歌推着,进入傅家客厅。
又是这样……
我站在原地没动作,已经数不清自己的意愿是第几次被完全忽视了。
沉默间,管家走近来轻声劝我:“二小姐,您知道先生的脾气,还是快进去吧。”
知道,我当然知道。
上一个惹怒傅言隽的人,整个家族直接在北京被除名。
虽然司家没人在乎我,可我还是不能随心所欲。
我攥了攥手,僵硬的迈着脚走了进去。
傅家客厅内。
看见傅言隽的那刻,坐在院子里喝茶的一众傅家旁支立刻全都站了起来。
“傅先生。”
“傅爷。”
傅言隽目不斜视,从他们中间径直穿过。
这样的场面,过去总见,我早就习以为常。
直到卧房门口,傅言隽忽然停下屏退了步月歌,然后看向我:“你跟我进来。”
我一头雾水,顶着步月歌不善嫉妒的眼神,跟着傅言隽走进他卧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