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个人红着眼嘲讽:“她瑶华这会儿指不定在那个魔域,逍遥快活呢!听说魔域新帝得了个新宠,就是一只凤凰!”师父听罢,却掷地有声:“休要胡言!我徒儿三百岁就受雷霆之刑,替万民挡下天灾!”“四百岁又平叛南荒上古妖乱,九死一生,七魂六魄只剩下六魂!”“一百年前她出征魔族之时,曾说过她愿意散尽毕生修为来抵抗魔族!这样的她,怎会是叛徒!” 又一个人红着眼嘲讽:“她瑶华这会儿指不定在那个魔域,逍遥快活呢!听说魔域新帝得了个新宠,就是一只凤凰!”师父听罢,却掷地有声:“休要胡言!我徒儿三百岁就受雷霆之刑,替万民挡下天灾!”“四百岁又平叛南荒上
又一个人红着眼嘲讽:“她瑶华这会儿指不定在那个魔域,逍遥快活呢!听说魔域新帝得了个新宠,就是一只凤凰!”
师父听罢,却掷地有声:“休要胡言!我徒儿三百岁就受雷霆之刑,替万民挡下天灾!”
“四百岁又平叛南荒上古妖乱,九死一生,七魂六魄只剩下六魂!”
“一百年前她出征魔族之时,曾说过她愿意散尽毕生修为来抵抗魔族!这样的她,怎会是叛徒!”
我瞬间心如刀绞,多想像小时候再抱一抱师父:“师父,别跟他们争了,我求求你了。”
腾云鞭是出了名的伤骨不伤皮,虽表面看上去皮肤依旧细腻,可是实际上骨子已经坏死了。
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无能!
我开始怀疑自己,为这样一群是非不分的仙界牺牲真的值得吗?
这样的天下真的是我想守护的天下吗?
这时,凤凰銮驾而至,众弟子齐齐退避三舍,恭恭敬敬地行礼:“恭迎玄琪上神,渡劫归来。”
玄琪一席白袍缓缓从銮驾上走了下来。
师父看到他,用尽全身的修为,忍痛爬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玄琪师弟,你终于回来了!你百年前前往人界历劫之前,不是去往了仙魔交战之地吗?你快告诉大家,瑶华没有背叛师门和仙界,对不对?”
玄琪看着我师父,目光冷如冰霜:“只怕是要让师兄为难了,百年前我并未看见她。”
“师兄,你身为苍溪山的大长老,昆仑虚仅剩下的三位上神之一,莫再自降身份跪在此地,惹人嘲笑了。”
“像瑶华那样受万民朝拜,却背叛之人,就不配为我昆仑虚弟子!”
“来人,把大长老送回苍溪山。”
我本以为天下人不信我,玄琪师叔也会信。
因为他是我心仪之人!也是在这昆仑山上,心仪我之人。
可现在看到他眼底不加掩饰地厌恶,我才发现,他也不信我。
四周的目光宛如利刃,将我的心戳得千疮百孔。
师妹楚云溪领命,走上前扶起师父,眼底都是悲戚。
“师父,百年前的那一挂,已经散尽了您终身修为。您如今难道要为了一个叛徒,连命都不要吗?”
我没想到我最疼爱的小师妹,也觉得我是叛徒。
师父闭目不答。
我跟着他们到达苍溪山别院后,就看到山亭水榭之间赫然立着我的衣冠冢。楚云溪看到我的衣冠冢,眼里的憎恶越发浓烈。
她挥出一道剑气:“真是阴魂不散,她最好是真的死了。”
我站在一旁,看着被剑气划出痕迹的墓碑,心里酸涩不已。
师父护住了我的墓碑,还有墓碑前树立的佩剑,颤声道:“云溪,那是你师姐啊!”
楚云溪听罢,冷笑一声,字字冰冷:“我才没有这样道德败坏,背叛师门,让苍溪山蒙羞的叛徒师姐。”
师父听罢,声音沙哑:“云溪!所有人都可以质疑瑶华,我们不可以,我们是这世界上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……”
“你师姐绝对不可能背叛师门!百年前,我在往生镜中亲眼所见她为救天下而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