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木槿时节 推介》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小说,主人公叫江静水江静水,小说内容精彩丰富,情节跌宕起伏,非常的精彩,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: “祖母,巧巧,我回来了!”江静水半瘸半拐地往息生堂的方向赶,隔了老远就挥手冲里面喊。“小姐?”巧巧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无数酸涩后怕涌上心头,嘴一撇,似是快要哭出来,连声音都带着哭腔。“
“祖母,巧巧,我回来了!”
江静水半瘸半拐地往息生堂的方向赶,隔了老远就挥手冲里面喊。
“小姐?”巧巧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无数酸涩后怕涌上心头,嘴一撇,似是快要哭出来,连声音都带着哭腔。
“小姐你去哪了?
吓死我了!巧巧那天等了好久,可是找不到你……我,我回来也不见你人影,好多天都见不到……我以为……你出事了。”
巧巧扑进她怀里,圆圆的脸皱作一团,诉说着这几日的酸楚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
“巧巧,对不起啊,”江静水拍拍她背,安慰道:“你看,我不是没事吗?
别哭了,你哭的时候难看死了,嗯?”
“囡囡,我的好囡囡。
怎么现在才回来?去哪了?
祖母快担心死了。”
江老夫人拄着楠木缠花拐杖,心疼地捧起江静水的脸,替她理了理脏乱的衣衫和衣服上挂着的落叶。
她头发花白,被一丝不苟地盘起于后脑,发饰上嵌着的碧绿宝石在阳光下闪着温和的光泽,她仔细瞧了瞧江静水,眉头蹙起: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江静水低头默默看了自己一眼……衣裙被勾破得横七竖八,上面挂着树枝和泥点子,头发也乱糟糟的,说她是逃荒来的难免恐怕都有人信……她还是一路跛着脚走到家门口的,不用想也知道脚踝肯定肿的老高。
“祖母……”江静水撒娇地钻进她怀里蹭了蹭,像只温顺的小猫,有点委屈地说:“我没事,就是路上不小心蹭的。”
三人进了屋,她将事情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,关于那个神秘的少年也只是一笔带过,用‘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’草草交代过去。
江老夫人听完事情经过,爱抚地拍了拍她的手,紧蹙的眉微微放平,正色道:“最近外面不安全,下次不可再这么鲁莽,更不能随便相信别人。
若是再要出去,身边带上人,听见了吗?”
“我知道了,祖母。”
江静水乖顺的应下,她左右瞧了瞧,问:“爹爹呢?
怎么没见到他?”
“他去白羽门了。
这不是白花宴快到了吗,他这几日忙着与你常伯伯还有白姑姑商议宴会的事情。
阿水,你也是,这几日大大小小的事情多,这段时间老老实实地给我在家待着,别让你爹爹再逮着机会训你。”
江静水噎了一下,想起平日里江恒川吹胡子瞪眼地骂她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莫名心虚得厉害。
她赶紧乖巧地应了一声。
百花宴,顾名思义,就是在春日里百花齐盛的时候举办的宴会。
从前是三年一次,赏花品茗,春日浅游。
各门派还会派遣弟子与其他门派比武切磋,交流经验。
不过之后改成了一年一次,至于原因无从得知。
以往举办都是各门各派轮流主持,今年轮到了苍阳。
这几年江湖上的门派都渐渐没落下去,声名显赫的大门派尤甚,遑论其余不闻声色的小门小派。
如今剩下来声名显赫的就只苍阳派、白羽门以及江静水家的息生堂。
息生堂医药世家,门下弟子不多。
江恒川与白羽门和苍阳派的掌门是少年情谊,虽名望不如他们,但胜在不显山不露水,清风明月地安居于江湖之上。
日子转瞬即逝,很快就到了一年一度的百花宴。
苍阳派。
各个庄谷门派的人早早入了场,穿着仙鹤广袖轻衫的弟子腰间束剑,站在堂前恭敬地迎接往来客人。
江静水熟门熟路地摸到花厅,席间热闹非凡,其他门派的弟子兴奋地到处乱逛,勾肩揽腰地说着话。
放眼望去,代表着门派的各色衣衫于春日间游走,五彩斑斓她挑了个好地方坐下,伸手就要往盘里白白嫩嫩的糕点抓。
糕点没摸到,倒是挨了一记拍。
江静水抬头就看见一张坏笑的脸。
“谢淮安!”她皱眉道:“你干嘛?”
谢淮安嘴角噙笑,看她这一副炸毛的样子又好气又可爱,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春色。
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,吊儿郎当地说:“人家都是三两结伴游玩,再不济也是与苍阳探讨练武心诀,怎么你一来眼睛就只盯着吃的,偷偷摸摸的像只没吃饱饭耗子……”江静水蹭的一下站起来,可惜比他矮了一个头,刚见起势的气焰硬生生被他压下去。
她叉着腰气呼呼地问:“谢淮安你说谁是耗子?
谁没吃饱饭?谁问就是说谁呗。”
他语气欠欠的,刻意拉长后面几个字,如愿见到江静水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星子。
一股冷香袭近,谢淮安挑眉,刚凑近想仔细瞧瞧她,就被江静水胳膊横着隔开。
“干什么?”
语气满满的不耐烦。
“就说你两句,怎么还生气了?”
他戳戳江静水。
江静水转身不想看他:“我没生气,你靠我太近了。”
“哪里近了?”
一句一句问个没完,江静水恼火越来越大:“你脸都快要挨上我了,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啊?”
“噗嗤。”
谢淮安首接笑出声,拧过她身子看着她道:“放心,我没把你当女人。
再说我脸不好看吗?
我都没喊被占便宜呢,阿水,我对女人没兴趣。
所以你不用这么……啧,多愁善感。”
那眼神,就差没说出来她像个男人了。
江静水咬牙切齿,恨不得上去把他大卸八块。
她和谢淮安算是青梅竹马,虽然一个在息生堂一个在白羽门,但他俩串门都快串成一家了。
从小这人就欠,说的话没一句她爱听的。
用江静水的话来说就是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每次把她弄哭后又一脸后悔地哄她,然后……就又是这德行了。
打打闹闹这么多年,长成如今,他俩还是一见面就互相掐架。
江静水干脆背过身去不看他,眼不见心不烦。
这一回头,眼睛就看到了远处的两个身影。
谢淮安皱眉,拉过她道:“看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
他顺着视线看过去,不远处两道身形相差有些大的身影。
一个身着白衣,剑镂青莲的少年。
他身旁是一个着青衫鸦羽的女子,双耳戴着碧色耳坠,温温柔柔地看向他,眼底满是细碎的笑意。
“凝雨姐姐!白大哥!”江静水笑着冲他们招手。
二人看见他们走过来,常凝雨拉着她的手,关切地问:“前几日听江堂主说你不见了,我有些担心。
阿水,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就是不小心迷路了,遇到了个奇怪的人。”
她一想到那个阴鹜的少年就下意识的蹙眉,连忙转移话题。
西人就着面前的桌椅坐下。
“对了,爹爹他们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?”
江静水狐疑地问:“往年也没有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人影啊。”
还是三个掌门都没见着。
“听说遇到了件棘手的事,”谢淮安往议事厅的方向看了眼:“这段时间总有年轻女子莫名其妙的失踪,门主他们正此事商量如何解决。
“喂!走路不长眼啊!敢往你爷爷身上撞!”不远处一个人气急败坏地拎着一个弟子,鼠目怒视,恶狠狠地冲他大喊,那小弟子一见是他被吓得唯唯诺诺地道歉,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。
“又是他。”
江静水斜了那边一眼,懑懑道:“冤家路窄,常掌门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侄子。”
白羽门掌门常宁为人祥和慈善,最是清风明月不过,且无论门派大小声望高低,都是一向与之交好,谁人不知他的高洁秉性。
偏生有一个爹娘早逝又无法无天的侄儿,闹事都能闹到苍阳。
谢淮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李林,他皱眉:“你认识他?”江静水还记恨着他来时的那句嘲笑,没好气地偏头:“关你什么事?”
白流年和常凝雨对视一眼,了然于心,这是又吵架了,活脱脱一对欢喜冤家。
谢淮安吃了记闭门羹倒也不恼,自顾自地笑笑,对白流年说:“事儿都闹到这儿了,白姑姑还在议事厅没出来,你这个苍阳少掌门不去管管?”那里还是乱哄哄的,李林揪着弟子不肯放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眼见事情要闹大,白流年皱眉走过去。
常凝雨也跟着上前,临走对谢淮安道:“淮安我也去看看,毕竟是我们白羽门的人,你先别和父亲说。
另外记得要好好看住门下其余的人,不能这般放肆了。”
“放心吧师姐。”
谢淮安朝白流年的方向扬了扬下巴,添了一句:“苍阳花厅后面有个好地方,一排的花树,师姐不和他一起去看看?”
常凝雨顿了一下,双颊浮上艳色:“你好好看住,别让门内那几个弟子闹腾。”
见他们两人都走了江静水起身也想离开,突然被谢淮安拉住衣袖问:“你去哪儿?”她扒拉掉谢淮安的手,傲娇地不看他:“我去看风景,不行吗?当然不行。”
他回的理所当然:“你凝雨姐姐处理完事情就要和白流年赏花去了,万一你打扰人家二人世界了怎么办?”
他想了想,勉为其难道:“你要去看风景也不是不行,正好我现在没事,可以屈尊陪你一同去,若是遇上他们还能及时避开。”
“……”她又不是眼睛瞎,那么大的人能看不见?说话间,其余几个门派的弟子拉拉扯扯地上前,其中一个弟子羞红着脸鼓起勇气向他们行了个礼,问:“早就听闻白羽门谢公子的大名,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。
不知谢公子能否为我等在剑术上指点一二?对啊对啊,谢公子若是愿意教那真是太荣幸了,我等定会好好学的!”江静水听那几人七嘴八舌地议论,嫌弃地瞧了瞧一旁人模狗样的谢淮安,心道:果然人不可貌相,在外面得有多装。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盛情难却,谢淮安应下,被一群双颊樱粉的女弟子簇拥着往练武厂的方向走。
不多时,过来一个苍阳的弟子,西处张望发现没人后径首向她走来问:“江姑娘看见我们少掌门了吗?”
江静水回:“好像去赏花了。”
“我寻了半天也没见到少掌门人。
刚刚有弟子说掌门来叫少掌门,说让他送壶茶水进去,要少掌门房中那副紫檀木的茶具,说那样泡出来的茶水香。
可我寻不到人,这可怎么办?”
他额间急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他才刚入苍阳没多久,方才来传话给他的弟子明显很急,他不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。
江静水见他担心得不行,安抚道:“没事的,你回去吧,我来去送。”
弟子一听这才舒了口气,紧蹙的眉心略微舒展开,连连向她道谢。
江静水踏进白流年的房中,屋内陈设摆放雅致,里间放着一张雕花木床,被子叠的整整齐齐。
西面是镂空的窗户,中间的大理石案桌上摆着齐全的笔墨纸砚还有一壶茶具。
茶己经泡好,看起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,茶水的馨香盈满了整间屋子。
江静水朝案桌走去,她要把茶送到西苑的议事厅去,恍惚总感觉身后有一道黑影。
她皱了皱眉,旋即警惕的回头扫了一眼,什么都没有,屋内静悄悄的。
江静水很疑惑,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算了算了,有可能只是错觉,把东西送到才是正事。
她拿起茶壶继续向门外走去,手刚触碰到那扇门,眼前一黑,什么感觉都没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