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都不曾看书,在无意间看到《外室她服软了吗?不,她攀高枝了》这篇小说,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,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,女主的心也很善良,非常喜欢看!
《外室她服软了吗?不,她攀高枝了》是最近非常火的一本小说,主人公叫谢宴禛白泠,小说内容精彩丰富,情节跌宕起伏,非常的精彩,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: 看她咬着唇不说话。谢宴禛也不为难她,掩着唇轻咳了两声,看她的眼神半是怜悯,半是无奈,“我方才说的话太重了,但是卿卿,下次见面,我不想再听见这些大逆不道的话!”随之拂袖而去。卿酒酒气得跺脚,谁稀罕当妾啊!
看她咬着唇不说话。
谢宴禛也不为难她,掩着唇轻咳了两声,看她的眼神半是怜悯,半是无奈,“我方才说的话太重了,但是卿卿,下次见面,我不想再听见这些大逆不道的话!”
随之拂袖而去。
卿酒酒气得跺脚,谁稀罕当妾啊!
“姑娘,小公爷被气走了……”一旁呆若木鸡的丫鬟反应过来,焦急的望着卿酒酒,“小公爷气恼了,一首让姑娘当外室可怎么办?”
“什么外室?
我才不是他外室,你不要胡说!”
“可是,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小公爷把姑娘养在了梨落园。”
“呸!
我疯了才给他做妾,那分明就是个大猪蹄子,还说不是色欲熏心之人,还没娶正妻,就想着纳妾,卿卿卿卿的喊,他分明就是见色起意、精虫上脑的……”玩意儿。
正骂得起劲,一抬眸就看到去而复返的谢宴禛一只脚踏进了门槛。
两人西目相对,谢宴禛那张温润的脸上,怒色肉眼可见,“果真一点教养都无!”
青楼女子,自幼教导的是如何取悦男人,哪有教养?
不对,她连取悦男人都不会,这一小会儿功夫,气得他无言以对!
自持美貌,便不知天高地厚了?
原本,他是想提前将她接进镇国公府照顾着,免得叫人置喙她是个外室。
谁知道,她大言不惭说疯了才会给他做妾。
嘴里说的那些词,有些没听明白,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!
还心疼她做什么!
“你若知错,等正妻入府之后,谢某自会依言纳卿卿入府。”
她一个弱女子,除了依附他,哪有别的活路?
言罢,转身就走。
“我知错?
我不想做妾就有错吗?
小公爷,我们再谈谈啊!”
卿酒酒气不过,跑到门边,对着他背影喊。
谢宴禛清瘦颀长的身形一顿,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那少女一身嫩绿色的衫裙,弱柳扶风般倚在门边,一双如水的眸子不服输般盯着他要结果。
卿娘子虽是百花楼的老鸨子,但他也见过几次,端得规规矩矩,谈吐不俗。
父亲让他纳卿酒酒为妾时说过,卿酒酒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才貌双绝。
那性子温驯却不似世家小姐那般无趣,很会伺候人,绝不会让他闹心。
而眼下,她这个样子哪里温驯了?
还未进门就给他添堵!
“谢宴禛,或者你把良籍给我啊!”
不气不气,身份证明最重要啊!
镇国公府她惹不起,得循循善诱才行。
看男人回头看她,卿酒酒憋红着脸,端得憨态可掬的笑问:“小公爷,可以吗?”
谢宴禛从未见过如此没有教养的姑娘。
同样,他也没有见过如此鲜活明艳的姑娘。
谢宴禛睨了她一眼,念她年岁还小,不与她计较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卿酒酒:“……”走,走了……不是,好不容易见一面,婚事没退,户籍也没拿到他就走了?
那她脖子不是一首被谢宴禛掐着?
得想法子拿回来啊!
“姑娘……”白泠傻了眼,等回神来,一个劲的喊完了完了。
卿酒酒不以为然,同白泠道:“这多好啊,话说清楚了,咱们打包回百花楼……不不不,回布庄。”
事业要紧,她还想挣钱多养几个面首呢!
她穿来之后,迅速的找了门面开了布庄,就等和谢宴禛说清楚后开业来着。
“回头小公爷看到姑娘抛头露面,更不会原谅姑娘了。”
白泠眉头都皱成了川字。
自姑娘病好之后,就变了个人似的。
言行举止颇为大胆,今日跟小公爷说的话更是骇人听闻。
“谁要他原谅?
他看不惯我才最好呢!”
“白泠,我今日和小公爷说的都是真心话,我是真不想当人家的妾。”
这白泠是从小伺候原主长大的丫鬟,很忠心,所以,她不隐瞒白泠。
白泠惊讶万分,脑子浆糊一样不知所措,“可是,可是姑娘以前不是仰慕小公爷的吗……以前是以前啊,你看,那刘小姐先是冲到梨落园来给我个下马威,见我还不死心,又推我下云湖。
当妾的,再得宠有什么用?
那主母还不是随便打骂发卖?”
“可奴婢看着小公爷还是很好的,应该不会让主母将姑娘发卖了吧……你真是单纯,我再得宠,也只不过是妾,能大过主母去?”
白泠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不能。”
卿酒酒一拍大腿,“对呀,再这样下去,我命都可能没了。
可我若自己开铺子,挣点小钱,带着你过逍遥日子,不好吗?”
白泠张了张嘴,“可是女儿家总要嫁人的,姑娘从梨落园出去,谁还敢……”谁敢娶啊?
卿酒酒切了声,“就我在百花楼长大这一条来说,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愿意娶我为妻的。”
看了那么多年的宫斗小说,她还能不清楚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地位吗?
虽然谢宴禛说给她提了良籍。
但也洗不掉她是在青楼长大的事实,贱籍这个身份,总是让人诟病的。
“你若是再帮谢小公爷不帮我,那就跟着他去好了。”
卿酒酒故意将话说得严重一些。
她可不想天天有人在耳边PUA她,要如何讨好男人!
“姑娘……”白泠双眼含着泪花,不管卿酒酒说得对与错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“奴婢知错了,奴婢再也不帮小公爷说话了,姑娘别赶奴婢走。”
姑娘说的也有道理,保命要紧。
卿酒酒把人扶起来,“这就对了,真可爱。”
她伸手捏了捏白泠还有些婴儿肥的脸,手感很好。
主仆二人收拾好细软,纷纷换上了男装。
卿酒酒环顾了一圈这宅子,心头想的是那个看似温润,实则老古董的谢宴禛。
要怎样才能从他手里拿到良籍啊!
要不然,他一不高兴又给自己贬成贱籍、奴籍怎么办?
这不是卿酒酒的臆想,镇国公府有这个能力!
梨落园外,护卫卿一己经备好马车,等二人上车,便挥鞭向马儿。
马蹄哒哒,銮铃叮咚响,卿一看卿酒酒和白泠都换了男装,心下了然,便问道:“公子,是去布庄吗?”
“对,去布庄。”
自从她搬出百花楼之后,就与百花楼没什么关系了。
顶多就是前老鸨的女儿。
“是。”
这卿一和白泠一样,自幼就跟着原主的。
卿一人帅话不多,很忠心,关键是武功还不错,有他在才有安全感。
半个时辰后,终于到了长安街的卿氏布庄。
只是,她刚下马车,清一色服饰的侍卫齐刷刷围拢过来,卿一护鸡仔似的挡在卿酒酒和白泠跟前,“什么人,你们要做什么?”
卿酒酒也皱眉,心口狂跳起来。
除了谢宴禛,她没得罪过什么高官啊!
“卿公子。”
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走过来,神色清冷,却恭恭敬敬的向卿酒酒行礼。
看着眼前冷峭着脸的男子,卿酒酒眉头微皱眉,怎么有点儿眼熟?
“卿公子,在下剑一,此前我们见过面。”
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提醒着。
剑一?
看着那双透彻的大眼睛,卿酒酒脑海里闪过京郊外河边的画面。
初次见到剑一时,他蓝色衣服都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,满是血污的脸,就只剩下一双黑白分明眼珠子是干净的。
他抽出宝剑,抵在她肩颈,让她救那个刚被她拉上岸的重伤男人,“快救人,救不活主子,你就给他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