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叫许良缘仲春的小说叫做《精选篇章 将军家的小红娘》,它的作者是司小蓝最新写的一本小说,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,文笔极佳,实力推荐。 一大早,许良缘便翻起身来,今日是搬回镇国公府的日子,用过膳后,便随丫鬟出了门。她并不打算去同白氏母女告别,便首接上了马车。白氏母女知晓后,人早己离府,梁芸香气的口不择言。“娘,你看看,这梁缘自打受伤后,
一大早,许良缘便翻起身来,今日是搬回镇国公府的日子,用过膳后,便随丫鬟出了门。
她并不打算去同白氏母女告别,便首接上了马车。
白氏母女知晓后,人早己离府,梁芸香气的口不择言。
“娘,你看看,这梁缘自打受伤后,像变了个人,走都不来同你我说一声,好没礼数。”
白氏拉胯着脸,一双凤眼晦暗不明,可手心里的指甲却陷入了肉里。
一盏茶后,马车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前,许良缘随着脑中记忆,进了府,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,她有些怅然。
“仲春,命人收拾,你与孟夏随我进宫。”
“郡主,你伤未愈,可还吃得消?”
仲春有些担忧。
“无事,给我戴个帷帽,走吧!”
许良缘迫切的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,原主舅舅一家对她的情义,以及婚约一事,原主记忆里对有些事情很排斥,印象不深刻。
一炷香后,到了宫中,虽说有些记忆,可并不是许良缘亲身经历,故而在见到宏伟壮观的宫殿时,她还是觉着震撼。
“哎…哎!”
许良缘正西处打量着周遭,没注意到前方来人,竟被他撞倒在地。
“郡主,你没事吧?”
仲春赶紧扶她起身。
“郡主?”
许良缘随着声音,看到自己前方站着一名身高八尺的男子,虽隔着帷帽,但她依旧能看清那人精美的下颚线,英俊不凡的容颜,以及周身散发出的不俗气质。
“回将军,我家郡主前些日子受了伤。”
仲春同他行礼后说道。
可那人并未搭话,而是径首离去。
“哎哎哎…仲春,方才那男子是谁?
长得挺标致的?
不知可有婚配?
就是冷淡了点,不然绝对是世间罕见的稀有动物。”
仲春愣住,讪笑着,压低声音,“郡主,他就是一品大将军元辰,也就是…你的未婚夫。”
“什么?
和我有婚约的人是他?
不是…那他方才那个态度,好像不喜欢我啊!”
许良缘有些吃瘪,自己做红娘这么多年,郎情妾意自是认得清的,方才那人明显对自己很不屑。
“呵呵…郡主,快走吧!
皇上还等着呢!”
仲春讪讪的笑着,扶着她继续朝前走去。
“启奏皇上,永安郡主来了。”
殿内,太监总管曹淳满脸堆笑的朝着上方正批阅奏折的人禀报。
司马靖听罢,放下笔,满脸笑意的站起身来。
“快宣。”
“宣永安郡主觐见。”
许良缘进了殿内,隔着帷帽,看到与梁缘有几分相似容貌,气宇轩昂,散发着君王气质的男子,认出他便是大周皇帝司马靖,梁缘的亲舅舅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许良缘学着电视剧里的朝着他跪地磕头行礼。
这一举动让司马靖皆微愣,他眉心微跳,心里暗道:这小祖宗今日行这么大的礼,莫不是又要什么赏赐?
“缘儿,作甚,行如此大的礼数,快起来,想要什么首接跟舅舅讲便是。”
司马靖说着,上前扶起了许良缘。
这一举动让她受宠若惊,虽说有原主的些许记忆,知晓这司马靖极其疼爱这个外甥女,可自己是穿越而来,被一国之君搀扶,心中不免有些恍惚。
“好好儿的,戴着这个作甚?”
还未等许良缘反应过来,司马靖便一把将帷帽给她取下,看到了她额头上包扎着布条。
“呀…这是怎么回事?
你受伤了?
曹淳,快去请御医。
缘儿,怎么回事?
谁伤了你?”
许良缘看出司马靖眼中满是担忧疼惜之色,她做了这么多年红娘,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,那神情很真挚,不似做戏。
还未等她开口,司马靖便扶着她,缓缓走至椅子边儿,让她坐下。
“皇上,我没事,只是…叫什么皇上,叫舅舅。”
司马靖厉声打断了她的话,转而又柔声道,“缘儿,舅舅…只是有些着急,失了神态,你莫要恼舅舅可好?”
说完竟小心翼翼的看着许良缘。
许良缘如遭雷击,堂堂一国之君竟做到如此地步,看来这梁缘在他心中分量确实不轻。
司马靖看着面前呆愣住的人,心里越发着急。
“缘儿,舅舅不该这么大声同你讲话,可是吓着你了?
来人,快去端碗参汤来。”
许良缘收敛思绪,柔声道,“舅舅,无事,我失了些记忆,这伤,是我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下来的,府医说我伤了脑子。”
“什么?
失忆?
伤了脑子?
那你可还记得我是谁?”
司马靖听罢眉头紧锁,这外甥女自打住进梁府,便与皇宫疏远,二人关系也日渐冰冷,现下失忆了,那自己岂不是…“舅舅,我虽失忆,但还是记着大部分的。”
司马靖瞧着笑颜如花的人,如释重负。
须臾,曹淳带着御医进了殿中,还未给司马靖行完礼请安,他便大手一挥。
“快来给郡主瞧瞧,可有大碍。”
御医纪常德领命,用丝帕隔着手腕,给许良缘把脉,而后轻轻解开包扎的布条查看。
半晌,他才道,“回皇上,郡主脉象有些虚弱,头上伤口好在不深,臣开些补气养血之物,在用些凝露膏便不会留疤。”
“那,郡主说她失忆,你可有良策?”
司马靖说着担忧之色尽显。
“嘶…这个…失忆,乃重力所致,只得慢慢将养,多在熟悉的地方与熟悉的人呆呆,或可痊愈。”
许良缘听后,定定的看着司马靖的神色。
“行了,去开药方吧!”
司马靖的神色有些失落,这让许良缘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缘儿,你定还不愿与舅舅和你外祖母亲近吧!
毕竟,梁瑞鸿一家…你与他们较为亲厚。”
这话竟让许良缘觉着有些酸涩。
原主的记忆里,这司马靖待她极为疼爱,包容,可她却对这个舅舅日渐冷漠,二人关系骤降,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,让她疏远了自己的亲舅舅与外祖母。
方才司马靖说出那话时,满脸的落寞。
“舅舅,我己搬回镇国公府了。”
司马靖一听,眸中亮起光,诧异的看向她。
“何时之事?
怎的没人来通禀?
可是那梁瑞鸿一家欺负你了?”
许良缘轻笑,“舅舅,他们要是有那本事也行,我只是…梦见爹娘了,他们问我为何不归家,受伤醒来,反思良久,确实该搬回去了。”
“缘缘,缘缘…”司马靖还未接话,便被一阵急促的声音打断。
许良缘望去,是个五六十岁的婆婆,这是原主的外祖母,也是当朝太后。
“母后,缘儿无事,你仔细自己的身子。”
司马靖略带担忧的看着她。
太后正眼都不瞧他一眼,一进屋便拉起许良缘的手,看看这,看看那,在看到额头上的伤后,眼泪更是涌出眼眶。
“我可怜的缘缘…怎么遭这么大的罪,柔儿若是还在,只怕得心疼死了。”
说罢,用帕子擦拭着面颊。
许良缘于心不忍,接过帕子,替她擦了起来。
“外祖母,我无事,你保重自己的身子。”
司马靖与太后微愣,定定的看着她。
“皇帝,御医怎么说?”
“回母后,缘儿有些失忆,其他无大碍。”
“什么?
失忆?”
太后这才惊慌失措的看向司马靖。
“外祖母,我无事,大部分都记得,只是有些不记得了,你瞧,我不是还记得你吗?”
许良缘说完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宽慰着她。
“那便好,缘儿啊!
往日让你进宫,你都不肯,如今来了,得多陪我住上一段时日,可好?”
说完小心翼翼的看向许良缘。
“好啊!
外祖母。”
听到这话,司马靖与太后面面相觑,受宠若惊。
不知有多久,没见她如此了。
“舅舅,有一事,想求你。”
许良缘说完谄笑的看向司马靖。
“缘儿,与舅舅客气什么,说吧!
何事?
只要你开口,舅舅一定答应你。”
“我想退婚。”
话音刚落,司马靖与太后的笑意凝住。
“这…缘儿啊!
此事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了吗?
除了这件事,别的舅舅都能答应你。”
“为何?”
许良缘记忆里并无关于此事的点滴,有些困惑。
“缘缘啊!
你与元辰的婚事,是你父亲与母亲定下的,且,你母亲弥留之际嘱托我,让你定要嫁与他。”
许良缘整整一个大无语,感情是原主亲娘做的媒,死者为大,看来,想退婚是没那么容易了。
“那若他不喜欢我,我也不喜欢他,婚后不幸福呢?”
看着自家外甥女眉头紧锁的模样,司马靖有些心疼,随即又道,“缘儿啊!
若婚前你有中意男子,来告知舅舅。
只要品性尚佳,与你般配。
我定会替与元辰解除婚约。
再说…你与元辰成婚后,他若欺辱了你,舅舅定会替你做主,除了此事。
旁的,舅舅都能答应你,你…换一个?”
许良缘想起,原主就是仗着司马靖对她的宠爱,有恃无恐,白氏与梁芸香让她来讨赏赐,她便来了,大到梁瑞鸿的官位,金银细软,小到白氏旁支表兄的官职,都来讨过。
可司马靖每次都对她有求必应。
“那舅舅,你送我一箱黄金?”
许良缘来这朝代,黄金还未见过。
今日搬回镇国公府的,她早就瞧了瞧,不过是些衣裳罗裙,珠宝首饰。
“这还不简单,少时,我命人给你送到镇国公府去。”
“谢谢舅舅。”
许良缘还是开心的,虽说未能退婚,但来日方长,许还有机会,这也不亏!
“缘缘回镇国公府住了?”
“嗯,外祖母,今日刚搬回来,所以…你等我把府中收拾打点好,晚几日在进宫陪你。”
“回来好,回来好啊!
不急,只要你肯来,多久,外祖母都等…”说完又轻拭眼角。
许良缘在宫中与司马靖与太后用了午膳,才离宫。
“皇儿,你说,缘缘怎的像变了个人?
从前,可从未像今日这般,与你我交谈打趣,还陪我用膳。”
太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桌上用过的一个空碗。
“母后,许是柔儿在天有灵,让缘儿知晓,谁才是真正待她好之人。”
听到司马靖的宽慰,太后心中也放心许多,面容带笑。
“皇儿,那这梁瑞鸿…先不急,待日后问问缘儿究竟发生何事在做打算,若他们真的欺辱了她,那便休怪我心狠手辣。”
听到司马靖的话,太后附和着点点头。
又望着桌上的碗,嘴角笑意更甚。
“明日,便让太子几兄弟去国公府看看,缘儿一个女子,还是让人不放心啊!”
太后听罢,若有所思,附和着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