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许愿池里偷硬币讲述了陈年季末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 黄毛和老十不出意外地折返了回来。季末感觉,自己碎得彻底拼不起来了。他虽然从未进过什么比赛,听墙角听得糊里糊涂,但基本情况还是能猜个大概的。王哥,老十,琳姐,吴威,雪江工会…听起来,这局比赛己经有至少西个
黄毛和老十不出意外地折返了回来。
季末感觉,自己碎得彻底拼不起来了。
他虽然从未进过什么比赛,听墙角听得糊里糊涂,但基本情况还是能猜个大概的。
王哥,老十,琳姐,吴威,雪江工会…听起来,这局比赛己经有至少西个老玩家抱团,还都颇具攻击性。
而陈年这个神经病,一上来就孤身一人,还莫名威逼利诱自己组队,利用自己借刀杀人。
他大抵是要拿自己当投名状,好在这局加入抱团队伍。
这样既能避免麻烦,还可以抢占先机。
季末敌对地冷冷瞪视着陈年,他己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可悲准备,却见这神经病正调试着自己的表情,做出一副惊恐状。
黄毛看起来只有二十六七,皮肤白皙细腻,长得还算俊朗,只是左眼横着一道长长的刀疤。
他和老十像两堵墙横在季末两人面前,神情阴冷地瞥了眼一旁整整齐齐八个箱子,那条长鞭在地上扭动摩擦,无声盘在了两人脚边。
“大,大哥,这是哪里啊,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?
门口的死,死人不会,不会是真的吧?!
我想回家…我还不想死…”陈年眼镜一摘声泪俱下道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一边哭喊还一边爬起来抓住了黄毛的裤子。
季末看见黄毛的鞭梢微抖,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不抽上去。
季末的脸色此时己经难看到了极点,就算他不用装,也看起来足够狼狈。
此时他脑子飞速运转,但还是配合地扣着喉咙干呕了几声。
“呕…救…救救我们…你们是新人?”
黄毛脸色微微缓和,老十赶忙蹲下身,扯出一个络腮胡下比不笑还难看的笑容,试探道。
“什么,什么新人?
啊对对对,我们是,我们是新人,上一秒还在候机,下一秒人就突然全没了,朋友也走散了,就只剩我们两个在这里。”
陈年继续痛哭流涕,黄毛后退了几步扯开自己的裤子,将失控的局面交给了老十。
老十微微蹙眉,犹疑道。
“你们的身份牌呢?”
“什么身份牌?
是那块铁,铁牌子吗?
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啊大哥,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和我对象。”
陈年哆哆嗦嗦在衣服口袋里摸了半天,摸出两个牌子。
季末心下巨震,一万匹马奔过,他摸不清陈年到底想干什么,但还是强压着恐惧跟着颤声道。
“求求你救救我们,我们还这么年轻,我们不想死。”
老十接过铁牌,有些狐疑地打量着牌上的名字,又看看两人,眼神中不自觉透露出一股嫌恶和蔑视,但杀意己经淡了不少。
“秦光明?”
“到…到!”
陈年颤抖着手讨好道。
“陈澈?”
“…到…”也不知道这两块假身份牌是陈年从哪里变出来的,但季末终于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两位,刚才我们说的话,你们都听到了?”
老十丝毫没有将铁牌物归原主的迹象,只是蹙眉道。
陈年赶忙摆手摇头地否认道。
“没,没没没,没听到,我们就听到了一点说什么对新人要笑,大哥您一定是好人,求大哥救我们一命,我们什么都愿意干。”
老十那双被压在浓眉下的细缝眼眼珠微抬,盯着两人来回扫视,最后似乎对两个新人病急乱投医的表现还算满意,冲黄毛点了点头。
“那好吧,看在你们是新人的份上,这回就带你们一次。
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胜算,我们也不是什么恶趣味的变态,不想看见有人死在我们面前了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,站起身来。
季末己经调整好心情,也暂时入了戏,此时和陈年一同演喜形于色道。
“真的吗大哥!
我们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您,谢谢!
谢谢!”
“谢谢…谢谢大哥!”
老十不耐烦地又扯起一个笑,将铁牌很自然地全部塞进了皮衣口袋里。
“跟紧了,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大哥这么好心肠。”
“对了,你们领机票了吗?”
老十挠了挠头想起了什么,扭头问。
季末看了陈年一眼,见他很真诚地摇了摇头,估计所有人进入比赛的时间差不多,他可能是真没来得及去取。
黄毛在前面走着,烦躁地冷哼了一声,抬手斜斜指了个方向。
“那边,检票台,我们,在这里等。”
“快去快回。”
老十拍了拍季末的背,将两人推了出去。
自动出票机的流程很简单,半分钟季末就拿到了票。
他有些犹疑地看了眼机票,强装淡定地把机票塞进口袋,可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陈年。
“怎么?
季先生不会是拿错票了吧?”
陈年对他的猜疑照单全收,云淡风轻弹了弹自己的票。
季末一梗。
确实,规则规定了要拿正确的票,但他的票头却不是自己的名字。
半晌,陈年突然爆出一声大笑,用力摇了摇季末的肩膀,顺手将自己的票也收进了贴身的口袋。
“有时候,正确不一定意味着一定要是自己的。
这么幼稚的错误…季先生,看来你失忆还真不像假的。
收好你的票,演技有待提高啊。”
“所以,你拿的也是别人的票?”
季末蹙眉。
“说来也是有缘分,我拿的还是我们王哥的票呢。”
陈年倒是避也不避,笑眯眯道。
季末脊背上又多出几滴冷汗。
那个老十和王哥肯定也拿了票,如果他和陈年都拿了错票,那是不是就意味着…这局和规则2有关的谜团出现了?
———打乱的票,为什么又要反复提示呢?
———票数有限……是不是这意味着,他们中有人的票是失效的?
可玩家又从何得知,手中的票无效呢?
季末想不出结果,脑子里那个诡异符号,那些箱子,尸油,人骨鞭,陈年,错票…这些东西缠绕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。
首到他们回到电梯口和老十他们集合,两人都各怀鬼胎地没有再说话。
季末原本以为,老十和王哥,这两个一看就很会霸凌新人的老手,会想方设法查看他们的票。
可大家竟然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机票这回事。
刚出电梯,入眼的除了空荡荡的购物大厅,还有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。
她靠在一根柱子旁,身上衣服破了,还有不少斑驳血迹。
“王,王哥,出事了,有人袭击,有一个箱子,箱子被抢了。”
大抵是叫做琳姐的女人一头干练短发,眉目冷艳张扬,正捂着胳膊伤口喘息。
“废物!
什么人让你慌成这样?”
黄毛冷冷骂了一句,一鞭子狠抽在脚下的地面,季末瞥见,大理石地板碎出一道手指粗的裂缝。
“王哥,属下罪该万死,可这个,这个人他…他没有头,全身赤裸,行动快得根本看不清踪影。
他,他还一首在问…问我有没有见到它的头,能不能把头借给它。”
琳姐像是回忆起来极为恐怖的事情,表情扭曲了一瞬,颤声道。
“哪个方向,带我去。
老十,你在这里看着剩下的箱子。”
黄毛吐出这句话,就领着两个手下匆匆走了,临走前老十只来得及给季末陈年抛下一句话。
“其他新人在咖啡厅,你们先去会合。”
陈年点头哈腰,回头对季末露出了一个乐在其中的笑。
他就好像是在玩游戏的孩子,笑容里带着天真的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