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富家子弟抢了策论,还被推入河中。她恰好在江边卖茶,救了他。后来,他在菩提树下对着佛祖立誓,说:“清烟,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分离,我此生绝不纳妾!”字字句句,情深意切。 清烟备受磨难,含辛茹苦将年幼的弟弟妹妹拉扯大,又为他们顶罪进了天牢。可没想到,入狱三年。弟弟妹妹没来探望过她一次。往日恩爱的夫君,更是为她的孩子找了后娘。好不容易熬到快要出狱。以为能拳打白眼狼,手撕负心
清烟备受磨难,含辛茹苦将年幼的弟弟妹妹拉扯大,又为他们顶罪进了天牢。
可没想到,入狱三年。
弟弟妹妹没来探望过她一次。
往日恩爱的夫君,更是为她的孩子找了后娘。
好不容易熬到快要出狱。
以为能拳打白眼狼,手撕负心汉。
却不想突然急病昏迷,她再醒来时就变成了一只狗!
——
沈清烟变成狗,守在侯府大门口的第三天。
终于见到了成婚七年丈夫——淮阴候齐豫白!
男人从华贵的马车上下来,一身墨纹锦袍,高高在上矜贵难攀。
她愣愣地望着,鼻尖满是酸涩。
这时,护卫拿来黑裘为齐豫白披上:“夫人似乎过几日便要出狱了,侯爷要去接吗?”
沈清烟瞬间精神起来。
她抖去身上的落雪,上前想要告诉他自己变成狗的怪事。
却听见齐豫白冷沉的声音中满是厌恶:“不用管她。”
沈清烟猛地停下爪子,失落到尾巴也耷拉下去:“汪……”
是了,齐豫白厌恶她。
自从弟弟妹妹得罪皇族,自己为弟弟妹妹替罪入狱后。
整整三年,她都再没见过齐豫白。
直到此刻,她变成狗从狱中逃出来,才能远远的见他一面。
积压在心里的思念爆发,沈清烟忍不住想要叫住他。
“汪汪!”
“豫白。”
一道温柔小意的声音和她的狗叫声一同响起。
一抹桃色倩影走过来,笑盈盈挽住齐豫白的手臂:“怎么才回来?”
她语气娇嗔,和齐豫白亲密的状若夫妻。
这样一幕刺得沈清烟双目发疼,同时也看清了那女子的脸——
宋尚书家的千金,宋语晚!
当初她就总缠着齐豫白不放,可那时齐豫白分明是对她冷脸相待的。
现如今……他的眼里却满是宋语晚。
全然注意不到,不远处还有一条小狗满含思念地紧盯着他。
即使是四爪着地,沈清烟都感觉有些站不稳了。
她不断安慰着自己,或许其中是有什么误会。
不远处,齐豫白却握住宋语晚的手,眉目柔和:“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。”
两人朝着府中走。
沈清烟想跟上去,却被侍卫拦着进不去,只能钻后院的狗洞。
待她跑到正厅时。
就看见齐豫白带着宋语晚进了一间房内,而正中央摆放着的——
是无比华贵的凤冠霞帔!
齐豫白说出来的话,更是向刀一样刺进她的心:“语晚,正月十五那日,我会以平妻之礼,娶你进门。”
沈清烟晃了晃神,想起许多年前。
那时,齐豫白还不是侯爷。
他被富家子弟抢了策论,还被推入河中。
她恰好在江边卖茶,救了他。
后来,他在菩提树下对着佛祖立誓,说:“清烟,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分离,我此生绝不纳妾!”
字字句句,情深意切。
婚后,沈清烟白天卖茶,晚上刺绣,供他和弟弟妹妹读书科考,这才有了现在的淮阴候齐豫白。
如今,他确实没纳妾,只是要停妻另娶……
心脏骤然缩成一团时,宋语晚疑惑的声音传来。
“可正月十五,不是沈清烟刑满释放的那天吗?”